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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宫煦云就知道了
湿凉的画笔落在白皙的胸膛,涂抹开一道浓墨重彩
那画笔很柔软,并不会刺痛皮肤。但他体温很育,那画笔却是冰凉,触感格外明显
感觉到湿漉漉的画笔划过一点,宫煦云耳尖红透,喉结又是一滚。
那么多地方,怎么偏偏要画在这里...
给自己的小草莓点上绿叶子,笑良宵问:“我画了什么?
宫煦云哑着嗓子,“草莓。
“.....”你怎么猜到的?!
诡异的沉默之后,太子爷哼笑,“不对,蠢死了。
宫煦云喘息急促,也没有去揭穿,只温顺地跪在地上,任由笑良宵在他的身上画下一个又一个的图案,然后一次又一次否定他分明正确的答案。腰腹被对方柔软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,时不时还要用指腹蹭蹭画错的颜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