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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色的细链带着晶莹剔透的碎钻,锁骨上的链条宽松,但在胸膛上的几条主链却又有些紧,
一种不会弄疼人的紧度微微勒进了胸膛,在白皙的肤色上弄出红痕
笑良宵顿时觉得爪子痒了,超级想踩一踩的。
宫煦云被那灼热的眼神盯得身上发烫,下意识挺直了腰背,耳尖红得要滴血。
“我要做护理。”
某位太子爷满眼都写着不怀好意,又对自己的上一句话作了补充,“做的时候衬衫扣子都解开,我买这东西不是为了让你遮起来的。”这话出口,宫煦云面侧红晕更甚,喉结不自然地动了动。
客厅沙发旁,宫煦云本来要坐在小凳子上,但是被笑良宵瞪了一眼,于是默默跪坐在了铺着绒毯的地面上。而笑良宵变回原型,四爪摊开往沙发上一躺,摊成了一张小小的雪饼。
仰起脑袋,从他的视角刚好是被宫煦云的胸膛填满了视野,上面的链子亮闪闪的,十分漂亮。
那胸膛靠近了,是宫煦云俯身开始用护毛素给他护理身上的绒毛。
先从耳朵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