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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响,她有点晕的脑袋,抓住一个重点:“所以你承认和谭家的小姐差点结婚了?”
容伽礼毫无情绪波动: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路汐倏地抬起头,看向他。
容伽礼又说:“给我个理由。
路汐给不出,让她承认听了一句谭百潼酒后的话,就难受到将理智的情绪破防,会比活剐了她还痛苦。唇齿下意识地咬着,生怕泄露出半点音似的。她想问的。
何止这个。
为什么容伽礼从宜林岛回归家族后就有了视觉障碍,为什么他那些年行踪隐蔽到无迹可寻,还拒绝接触电子产品,为什么险些被安排了个结婚对象。这些统统都横亘在了她和容伽礼这空白的七年之间。
路汐忽然感觉到更难受了,被酒精影响下的负面情绪好半天都竭力地调整不过来,心想该听陈风意的话戒酒的,她侧过脸,肌肤透出酒后罕有的透白:“我要不给呢?”“路小姐,成年人的世界讲究一个礼尚往来。”容伽礼盯着她那双似被水狠狠润过的眼睛,说:“某种程度上,你想知道什么,就得给我点什么。”他跟谭百潼有点交情,却不代表能眼不眨的将港圈谭家塞来的女儿给接纳了。
那个稍微差点联姻的对象,别说相貌,连名字都记不得是哪个。
只是想看看路汐能在意到什么份上?